#家長該不該替孩子背書包#的話題被炒上熱門,有人說是為了培養孩子們自力更生的品格,也有人吐槽“孩子書包那么重,家長背個包咋就不行了?” 好事者算了這樣一筆賬:現在小學生課本的重量在0.3—0.5Kg之間,每天要帶6本課本,還要背上同步閱讀教材、寫字教材、作業本、練習冊,以及鉛筆、中性筆、水彩筆等等,重量幾乎在20斤上下。體重60斤的孩子,背上20斤的書包,幾乎是士兵負重跑的比例。 只是人工智能、大數據等時常出現在數字教育相關的報道中,可為何解決不了小學生書包的重量? 數字教育的“走紅” 2012年,教育部提出了“三通兩平臺”的說法,即寬帶網絡校校通、優質資源班班通、網絡學習空間人人通,同時建設教育資源公共服務平臺和教育管理公共服務平臺。數字教育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登上舞臺。 不過數字教育的“走紅”,恐怕不是為了給小學生的書包減負,而是數字經濟崛起的必然結果。世上所有的商業機遇,都離不開四個原動力,要么技術變了,要么用戶行為變了,要么政策變了,要么經濟環境變了,數字教育連中四元。 技術的變革是毋庸置疑的,如同造紙術出現之后,竹筒逐漸退出了歷史舞臺,取而代之的是雕版印刷的紙質書籍,讀書也從貴族行為逐漸向平民階層滲透。 到了2012年,計算機和互聯網已經高度普及,小孩子們下課后有電腦、有iPad,課堂上卻還繼續枯燥的黑板教學。如果彼時就能預見智能手機的大規模普及,驅動數字教育的原動力似乎還要再強烈一些。 從人口結構上看,90后和00后是典型的互聯網原住民,數字教育不缺少扎根的土壤,加上教育部在2012年的政策風向,以及數千億元的教育信息化經費,自然引發了屬于數字教育的紅利期。 數字經濟的崛起大抵是最重要的隱性驅動。2017年中國數字經濟的規模達到27.2萬億元,占GDP的比重約為三分之一。同時傳統行業的數字化轉型、互聯網+、人工智能等風口接連出現,數字化人才也逐漸形成了龐大的缺口。人才從哪里來,公司間可以相互挖角,國家間可以人才引進,長遠的規劃還是從“娃娃”抓起。 技術G點、政策利好、人口龐大、前景長遠,國內數字經濟可以說“起步即高潮”,不僅在2013年前后爆發了在線教育創業潮,2010年成立的網龍華漁教育、傳統教育巨擘新東方等,也紛紛參與其中。 體型龐大的偏科生 六年時間過去,數字教育已經是萬億規模的市場。 根據德勤的研究報告,2020年教育產業的規模在3億元左右,年均復合增長率預計將達到12.7%。同時數字教育領域也出現了數千家的掘金者,卻也出現了不那么和諧的現象:一個體型龐大的偏科生。 比如說數字教育的玩家中,過度集中在線上平臺。在線教育的初衷沒有錯,諸如在線課程、1對1教學、語言類培訓等等。只是學校和家庭都是教育的核心,在線教育僅僅解決了家庭場景下的教育問題,數字教育的木桶仍存在短板。 事實也如此,在線教育的賽道上涌入了大量玩家,產品和課程五花八門,且總能夠讓父母心甘情愿的為孩子花錢。問題是在線教育的市場規模愈發龐大,學校和家庭教育之間的閉環依舊存在。好比說我們看到了小學生厚重的書包,卻沒有人去思考:為什么學校本身就有英語課程,回家還要在網上找1對1教學的外教呢。 IT桔子梳理了在線教育過去一年的583起投資事件,其中70%以上的投資集中在A輪以前,早教和K12成為最熱門的投資賽道。一方面早教和K12是家長最愿意花錢的階段,也是在線教育領域的現金奶牛;另一方面也暴露了投資者的投機心理,投資的初衷不是教育,而是純粹為了賺錢,市場不畸形才怪。 在線教育的玩家和投資者,絕大部分來自教育行業網外,雖然瞄準的可能是學校師生的剛性需求,切入方式照舊是剝離傳統教育的。用所謂的互聯網思維,迎合用戶對效率、成本的追求,試圖顛覆傳統教育,實現“豬身上剪羊毛”的商業模式。 結果就是數字教育行業“輕內容重硬件”的亂象,內容領域盜版泛濫,即便是好的內容也一定要捆綁硬件才能落地。小學生的書包仍然很重,家長和學校在數字教育上的投資卻一分未少,這才是癥結所在。 鋪平最后一公里 出行和物流領域用到最多的一句話是“打通最后一公里”,所傳遞出的意思無外乎將服務觸及目標用戶。映射到數字教育身上,難點也是在線下落地,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鋪平數字教育的最后一公里。 網龍副總裁陳長杰 以往對數字教育如何落地的討論有很多,但網龍副總裁陳長杰在本月18日召開的第十九屆中國國際教育年會議程之一的“人工智能賦能教育變革”演講中給出了新回答,其中的樣本就是網龍旗下的網龍華漁教育。 1、全球化的投資布局,將海外先進的技術、理念、內容等引入國內,進而提供數字教育的整體解決方案。 2014年開始,網龍華漁教育開始加大戰略投資,比如全資收購英國上市公司普羅米休斯,收購香港科技企業創奇思旗下移動方案業務,投資世界頂尖的全息影像技術公司ARHTMedia,收購美國專為K12兒童提供創新教育游戲的JumpStart,以及收購全球教育網絡平臺Edmodo。 這些公司有的生產硬件,有的生產內容,有的擅長平臺和用戶經營,又分屬于數字教育的不同環節,幫助網龍華漁教育構建了數字教育的整體解決方案,要解決的是數字教育最后一公里。同時也在進行全球化擴張,近年來,在國家“一帶一路”倡議指引下,網龍網絡公司先后兩次和俄羅斯在數字教育領域達成重大合作項目,并且與印度、南非、巴西、埃及、土耳其、馬來西亞、尼日利亞、肯尼亞、塞爾維亞等“一帶一路”沿線國家達成戰略合作意向。 2、扮演連接者角色,與高校進行產學研合作,與優質資源方合作,進而推進數字教育的落地。 陳長杰公布了這樣一份合作名單,哈佛大學、斯坦福大學、北德克薩斯州大學、芬蘭的赫爾辛基大學、北京師范大學等國內外頂尖高校都在其中,一起投入智慧學習研發,布局產學研的頂層設計。 以華漁的“101教育PPT”為例,瞄準的是教師的備授課痛點,不僅為教師提供了覆蓋面廣、素材類型多樣的教育資源庫,還提供了豐富的教學資源、多元化的教學互動,幫助教師能更簡單、快速地調用全學科教育資源及課堂工具。此款軟件在今年添加了對教師備課更有幫助的“AI助教”,此技術基于大數據和AI,可以教授不同專業。相比于獨立于校園教學場景的在線教育,這類產品或許更能解決實際問題。 3、加速學習和生活的融合,探索新奇有趣的教學方式,全方位地為學生減負。 倘若把學生厚重的課本都換成電子教材,“家長該不該替孩子背書包的問題”可能就不再是問題。類似的場景構想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出現,難點有兩個:一是用科技手段提升學習效率,二是引導學生的興趣化學習。畢竟家長不喜歡孩子每天對著電腦玩游戲,學校還有升學率等擺在眼前的KPI。 網龍華漁教育的思路或許值得借鑒:今年8月份和人教社簽署戰略合作,將共同推動教材教輔的數字化,意在提高學校的授課效率;在興趣化學習上,具有代表性的是一款名為“101創想世界”的,教師可以通過軟件快速創作出高質量的2D、3D、VR作品,在授課時充分激發學生們的學習興趣和想象力,創造有趣、建構式的學習。 結語 相比于六年前的世界,人工智能、大數據、虛擬現實等技術的應用,給了數字教育又一波技術紅利,也給了解決老問題的新答案。至少相比于數字教育興起之初的野蠻生長,行業生態逐漸理性起來,仍有人將教育看作是一個賺錢的生意,但也出現了大批諸如網龍華漁教育等鋪平最后一公里的玩家。 |